【維勇】終於結束的起點_05
老師（學長）維x學生（學弟）勇
@卷茶 摺紙劇情、看看就好別氣了，傷身我心疼
05
十一月底是他的生日，那天剛好是禮拜一，也是期中考第一天，就算是抱著溫書的藉口溜到維克托家裡溫習，也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了。
英文科是第二堂課考，有人說中午老師就改完了，面色似乎不怎麼好，一群害怕的同學們讓勇利溜進去說幾句好話，順便把成績抄回來給大家看。勇利聽著也怕，不過礙於小老師的身分還是得去找維克托。
唔，其實這次他也沒什麼信心。
站在辦公室門前磨了半天也沒進去，要不是數學老師剛好從外頭回來，順便給了一個開門的機會，他或許就一路拖到上課。
平常維克托看勇利都是桃眼帶笑的，今天不一樣，銳利的目光夾著冰，咻咻地朝勇利飆飛冰渣子，對上桌前放的一疊滿江紅卷子，刷的煞白整臉。
「先在那邊坐一下，成績快謄好了。」
「沒關係，我可以幫忙……」
咻咻，飛來又是兩刀，勇利腿一軟又繼續坐在沙發上，坐立難安。
偏偏是今天考試，偏偏考題這麼難，偏偏老師是維克托，偏偏他又是他的小老師。勇利腦子裡轉過一次又一次，直到眼光餘角瞄到維克托放下紅筆，才又正襟危坐，目光直視地板一點兒也沒敢再胡思亂想。
「勇利，過來。」
「是、是……！」
他的腳在顫抖，聲音也是，沉重的腳步像是陷在用海綿堆疊的空間，步履蹣跚，舉步維艱，維克托斜眼瞄了一下勇利，把一疊考卷交給他，勇利彎了一下腰，卻在遞交瞬間被吻住。
就在辦公室裡，和維克托接吻了。
熟悉的香氣又一次充盈周身。
維克托肯定是故意的，不然不會假裝生氣，不會利用夾縫中的空隙偷吻，也不會以考卷作為遮掩，還在放開之後湊在他那發紅的耳尖邊喃：考得很好哦，勇利，這是給你的第一個生日禮物。
說的是吻呢？還是考卷分數？
肯定都不是。
因為擱在他手上的，是支銀得發亮的新鑰匙，上頭寫著家。
勇利努力收起驚呼聲，數學老師還在辦公室裡呢，外面也隨時會有人進來，要是反應大了會很可疑，維克托就是掐準這個時機，才不會嚇跑對方。
「這是……？」
「你說呢？」
他想尖叫，真的。放聲大叫的那種程度。
十七歲的稚嫩年紀，什麼歪膩劇情都只存在他的腦海裡，情人家的鑰匙，色瞇瞇的事情，更親.密的身體接觸……都能讓他的面部表情炸成像煙花一樣燦爛。
明明心裡高興得要死，說出來的話卻是：「這樣不好吧。」老頭子念社經報紙一般，掃興又枯燥。
「你剛才是不是胡思亂想了？」
「……」
「成績不是重點，當一個稱職的學生不只是顧好課業，其他事情也得兼顧的。」
這種音量顯然不只說給自己聽，還有旁邊耳朵尖著的八卦老師，勇利被念得慚愧低頭，卻多的是羞。
家庭重要，愛情也很重要。
他用一對好看的薄唇說著，一動一止的，勇利只感覺看得口乾舌燥。
那我更要拒絕才是。
家庭成就愛情，愛情締造家庭。你就是我的家。
──換言之，維克托便是勇利的愛情。
這種暗喻他該麻木才對，卻又能被臊得一臉燙紅。
至少在今年生日，讓我為你做點事情。好嗎？
勇利點點頭，趕緊轉身逃離了辦公室。他怕自己會先情不自禁地吻上那人的唇。
他其實很想回：往後的每一年，我都希望有你。
走回班上後，同學們各個吵吵嚷嚷地圍了上來，成績最高分的那人樂得轉圈，說自己肯定是讓維克托老師最開心的那個人。勇利揣著自己八十分考卷，他感覺那個數字零，就像維克托家的鑰匙孔洞，不上不下的分數卻也讓他笑彎了嘴。
維克托看著牆上的時鐘，想著怎麼還不到放學時候，已經心心念念著幫他的勇利慶生了。
誰才是讓維克托展開笑顏的人，他們心知肚明。
他是第一個，也只能是最後一個。
香氣依舊蔓延。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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預計再兩三章完結
配合情人節一起完結也不錯，唔
丟個維勇文總整理督促自己
想你們！要是不需要艾特了請隨時私訊和我說，不用擔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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