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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維勇】我就要你好好的_08

 

※題材來自「Me Before You」,18歲維克托x22歲勇利年操有,雙結局有,ooc都是我的

※大概是連載到目前的最高潮,有糖有玻璃,小心服用

 @盛夏繁星 這章特別耗腦,我自己寫到眼睛模糊,不知道是被累的還是怎麼樣,胭大快繼續更新來安慰我嗚嗚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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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



維克托的生日就是明天了,先前已和勝生家的人商討過希望可以租借場地來辦活動,維克托寫了張支票給母親寬子,卻被笑著婉拒。


『小維的生日光是慶祝都來不及了,怎麼能和你收錢?』


維克托不太理解,依他的想法來看收錢是理所當然,不能給勝生家造成任何麻煩。勇利卻拍了拍他的肩說:你早就收買他們的心啦──不是實質上的禮物或現金,而是維克托‧尼基福羅夫這個人──對勝生家已經是重要的人了。


怎麼好像入贅一樣呢,維克托笑。紅著臉支支吾吾說才不會這樣的勇利很可愛,每每捉弄他都會有這種反應,成了他新的樂趣。



傍晚,勇利收拾完桌上散落的書本和鉛筆,穿上厚外套和深色圍巾,白色的口罩蓋住自己的口鼻,臃腫的像顆胖滾的大雪球。


「那明天我再來接你。」


「嗯,明天見。」


玄關前的勇利彎身朝維克托的臉頰親吻,這是前幾天對方提出的要求,說是傳統俄羅斯人的離別動作,本來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說吻這裡,勇利不信,無視對方眨巴眨巴的可憐眼神立刻上網搜尋。


只有婦女才會這麼做,勇利說。銀髮的男人喔的一聲,眼神像在說我不知道,最後還是受不了他的攻勢妥協吻了吻對方的雙頰。他不會說,上頭資料寫了親暱的臉人也會親嘴,他絕對不會說。


那天晚上的吻恍若酒醉後的意亂情迷,勇利不知道他怎麼想,只知道早晨醒來後男人從後頭死死環抱自己,還被燙熱的硬物抵著,在這麼衝擊的情形下醒來也忘了問晚上的事,最後也就不了了之。


「勇利,臉頰邊有巧克力醬。」被一句話喚醒的勇利總算回了神,一看男人的薄唇忍不住紅了臉,花了三秒思索方才的話:「啊?真的嗎?」


娃娃臉的男人拉下口罩用手掌在臉頰上亂撲,一身圓滾滾的冬裝包裹了他,毛帽軟軟地搭在髮上,簡直像是過冬的花栗鼠在洗臉,看起來特別討喜。


他說過來我幫你,勇利乖乖地偏臉讓對方指出地方,豈知他是伸了舌頭朝甜醬舔淨,一下不夠還有第二、第三下,每一次舔男人都會抖動一下,卻也沒有直接閃躲,瑟瑟發抖的花栗鼠大概也像這種反應吧。


「好,弄乾淨了。」


「呃……謝謝。」雖然他覺得自己被調戲的成分比較多,還是乖乖地道了謝。


「你的臉好紅啊,應該沒發燒吧。」


「我走了明天見!」


碰的一聲門被使勁甩上,門外一聲慘叫說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,簡直讓裡頭的維克托笑到不行,要是連這種事情都這麼害臊,以後有更親暱的舉動該怎麼辦呢?


湖藍色的眼黯了黯,那個幸運的人又能是誰?





「維克托,醒來囉。」


「勇利……再讓我睡一下……」


男人呻吟了聲,把自己裹進被窩裡不肯睜眼,他不是個會賴床的人,卻覺得今天才剛閉眼就被人喚起,忍不住想再多賴床一點。


勇利看了有點兒心疼,但為了要及時送出他的祝福,必須對壽星殘忍才行。「每天都可以賴床,但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喔,維克托。」


安靜了將近一分鐘,勇利都要以為對方又睡過去,才有悶悶的聲音傳來:「如果現在你能做出令人吃驚的事,我就考慮起床。」


難道就不能起床看看我的驚喜禮物嗎?勇利無奈笑了,小心翼翼地繞過對方裝義肢的左腿,輕巧翻上床跨坐到男人身上,維克托感覺到他的動作,從棉被裡蹭出頭想看對方要做什麼,眼睛卻先被柔軟的布料遮蓋。


「勇利?」


「噓,別說話,讓我給你一個驚喜。」


衣服上的流蘇搔弄維克托的臉頰,他被磨的有些發癢,忍不住出口調戲:「難不成勇利用緞帶纏了自己整身,等等讓我自己拆開禮物?」


「……這禮物誰想要。」


在對方開口前他先用掌掩了掩男人的嘴,現在你得聽我的才行,勇利說,明明指尖微微發顫還要裝狠,這人大概沒天分當壞人,肯定一秒被扳彎。


「現在,跟我走。」



感覺身上多了好幾件外套,他想說自己沒這麼怕冷,又想到勇利讓自己安靜別說話,只好乖乖地坐在輪椅上讓勇利推。叮咚一聲電梯落下,勇利帶他來冰場?難不成要讓所有的溜冰朋友在這兒辦個茶會聊天?


「在這裡等我。」


視線所及都是黑色的,他大可扯去上頭的布好好看對方玩什麼花樣,卻又渴望勇利給自己的驚喜,他的極限在哪?還能讓他看到怎樣的美好事物?


喀躂一聲響遍全場,即使眼睛遮了塊布依舊知道燈光打到全亮,回憶裡是震耳欲聾的掌聲,充斥會場的廣播聲與粉絲們的交談,那是他所熟悉的賽前預備,維克托總是闔著眼坐在後台等候,等待他的名字迴盪在整個場上。


「維克托──」


有人替他輕巧地撥去眼上的遮蔽,一時間刺眼的光恍得眼疼,維克托慢慢眨了眨讓眼睛適應,卻被眼前的人震驚──烏黑色的薄紗舞衣,片片碎晶從右肩妝點至腹部,每一絲網格交錯都混了使人遐想的膚色,好似艷麗的高傲王妃──那是他最後一年青少年世錦賽的表演服。


「我叫勝生勇利,雖然還是個不太稱職的滑冰者,也請好好看著我,不要挪開你的視線。」


脫了眼鏡的勇利微微瞇眼,本該是看不清楚前方的反射動作,看在旁人眼裡卻帶了媚,他緩慢滑至冰中,眼瞼低歛眉宇微垂,沒有任何背景音樂的伴奏,抬首時視線卻與維克托相交,長長的睫毛眨著,朝他送了對自信美麗的笑容。


什麼是傾城之笑,維克托第一次見識到了。



冰刀劃過每一個滑面,久違的刮唰聲讓人依戀,每一次的擺盪,薄羽般的尾翼也跟著微微飄動,像是一隻亮麗的蝶飛舞在冰上,吸引旁人的眼球。


要是從小地方挑起簡直太多毛病,圈數完全不足,點冰不乾淨,畫圈幅度太多,手與腳的配合不夠俐落,但他很有天分,維克托想,從那次到冰場參觀才過了一個多月,他的表現實質令人驚艷。


每一個動作都能喚起維克托的記憶,第一次得冠的自由滑片段,初次嘗試全俄錦標賽的短節目,只有在練習視頻裡挑過的畫面……他的舞像是維克托‧尼基福羅夫的走馬燈,從最後一次的跳躍回朔到初次表演的舞蹈,每一幕都是他的人生過往,從衰落到顛峰,再從巔峰到初衷。


一曲終了,勇利將手臂伸向他的方向,交疊的指尖像在祈禱誰的歸來,又似渴求新的世界能帶來改變。維克托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,滴滴從眼角滑落的淚便是最深層的痛。


他邁開右腳,用腰際的力量撐起自己的身體,許久未站的右足顯得搖擺,那雙沒了感知的義足往左擺了擺,這次變成冰中的勇利哭道:「維克托?你站起來了──」滑出最大的步伐朝維克托狂奔。


那對哭到扭曲的表情讓人發笑,維克托想也沒想直接往前撲去,張開手臂的同時讓右手枕在對方的頭後,一併摔在了冰面上。


勇利怕對方摔傷了,趕緊扶著人想要爬起,那人卻把自己揉進懷裡,讓他的右耳貼在自己的心窩,勇利,你聽到了嗎,這是我的心跳聲,被你的表演弄得心顫的跳動聲。


「生日快樂,維克托,這是我想過最能讓你驚訝的禮物了。沒想到你更讓我驚訝了……天啊,你的爸媽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……」


「你成功了。」


勇利嗯了一聲,指尖一邊抹去眼角的淚。「從一個月前,我每天晚上到美奈子老師的教室練芭蕾,早上五點起來到這裡訓練滑冰,午休還偷偷點開手機研究維克托每一個表演。明明相處的時間不多,卻像每一刻都和你在一起。」


冰冷的手貼上男人的背脊,勇利的聲音微悶,默默推開了男人的胸膛眼神上挑。「知道我想要表達什麼嗎?維克托。」


「我知道,不用說了。」


「不,我要說,說一次不夠還要說第二次,還有未來的千千萬萬次,要是你聽不懂,我還能跳一次次給你看,我最自豪的地方就是體力很好。」


「我不怕摔,跌了只要再爬起來就好,要是受傷了休息一陣子又能再恢復,即使身體不能像以前靈活了,我還是要跳給你看……」


「勇利。」別再說了。


「我都這麼努力了,為什麼你卻不能再站上冰場!」


「不是我不想,是不能。」


「你把自己侷限住了,是過去的維克托‧尼基福羅夫把自己給綁住了!」


他的吼聲那樣絲心裂肺,破碎在胸前成了點點刺痛的刃,劃破自己的肉也沾染了對方的血,「想想自己的初心,維克托,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滑?」


為了奪冠的榮耀嗎?不是。為了熱烈的掌聲嗎?也不是。


「我從影片看到的,是你對溜冰滿滿的愛,你的生命,和你所有的一切。」


愛?生命?一切?


那些他以為自己從未擁有過的東西,卻從眼前哭紅雙眼的人說出,維克托從來沒想過溜冰對他的意義這麼深遠,像是一記清脆的鐘打在耳邊,震痛所有的感官。


「要是重新站上冰上,肯定有不一樣的視野與世界,那些維克托從沒想過的未來。」


「請不要這麼快就放棄自己的生命,拜託了……」


他再一次抱緊眼前的男人,溫熱的淚浸濕了他的深色大衣,一點一點成了染深的圈點,維克托攬緊懷裡的人,慢慢闔上自己的眼。



──安樂死不是最好的決定,還有更棒的未來等待著你。


──那麼現在失去溜冰的我,還有什麼生存下去的意義?



在凌晨十二時九分,他們相擁哭泣,各自懷抱不同的想法。



tbc.



---

要是尤里在這裡肯定會大吼:蠢豬就是你生存的意義啊!他才是真正讓你了解L的意義啊死禿子!


嗯,但是他不在,所以遲鈍的勇利不會發現維克托也愛自己;維克托也不會知道真正的L其實就在自己面前。

很虐嗎?有點;很甜嗎?很甜。


ps.因為對溜冰專業不擅長,所以書寫的亂七八糟,讓大家辣眼睛了(

衣服的琢磨是eros的服裝,但是舞蹈是維克托表演曲大總匯,只是想貫串他的所有溜冰人生,讓他想起自己的初衷與對溜冰的愛。


這篇也獻給每個深愛維勇的你們,不管是吃糧產糧還是純愛CP的人,希望大家都抱著一顆對維勇愛的初心,以更多寬容的愛與生命重視自己的最愛。


也謝謝各位看到這裡~~~~~~再兩章就完結!


又是慣例擾民時間啦─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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