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噗浪@rjwjwhite2

【維勇】親愛的,致我們的後來

 

※推薦BGM:劉若英 - 親愛的路人 / 後來

※俄羅斯人x美術科留學生,私設有,OOC有,中段開車請小心///

有故意要文藝,但是失敗了hhhh




──獻給,我最愛的路人。



他們在聖彼德堡相遇,那天飄了點雪,落在男人深灰色的大衣肩膀上,他叉著手站在橋上眺望遠方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。


勇利吐著白煙站在河堤邊,拿起畫筆和紙坐在地上開始畫起,突如其來的靈感總能創造出最棒的作品,尤其又是這麼一個英俊的男人。


素描筆輕輕勾勒出男人削尖的下顎與姣好身形,憂愁的眼像是敘述孤寂,找尋他遺失的一隅。勇利第一次希望時間就此暫停,讓男人永遠留在他的畫框裡,用著晶亮念想的表情注視自己。


但男人終究還是離去了,如同聖彼德堡的雪總會停歇,所有的故事終將有個結局。



「你在畫我。」


流暢的俄語從身後響起,他才剛想抬頭,頭髮卻被人輕柔撥弄,勇利能想像那雙修長的手拂過每一根髮絲,撥去上頭的殘雪的溫柔,讓他幾乎忘了這是來自一個陌生男人的觸碰,而不是情侶間的甜蜜互動。


「是的……」


發出聲音有點兒顫抖,這雙眼卻如星辰如羽扇,揮翅羽翼來到維克托的心房,東方人的血統與不純熟的俄語發音,膽怯的言語卻是一對堅定的眼神。



「我對你很感興趣。」





男人叫維克托,他們走遍飄雪的街巷,划過河邊的船隻,一起喝過街角的咖啡。維克托十分健談,話語幾乎沒有停頓。勇利的俄語還不太熟稔,男人卻能繼續以流暢的英文溝通,這讓他十分感激。


兩人的距離挨得很近,像是情人一樣親暱地倚靠,他以為這是外國人熟悉的距離,路上的情人卻都沒他們甜膩。


「你有戀人嗎?」


「啊……這個嘛……」


面對他的窘迫,男人只有微微一笑,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。



街角最後一家咖啡廳也熄燈了,他們坐在河堤邊,卻沒人先提離開。勇利將背包裡的畫冊拿出,就著昏暗的路燈又開始畫起男人。


維克托不再露出微笑,一臉認真又執著的情緒寫露那雙湖藍色的眼,連他都看了失神。你在想什麼,維克托。他想問對方,唯一牽動的卻只有手上的畫筆。


夜晚的溫度慢慢降低,勇利身上的外套不夠暖和,連連打了幾個噴嚏,通紅的鼻子像隻聖誕老人的馴鹿。他脫下身上的灰色大衣,披在男孩發抖的背上,牽起勇利的手離開河岸,在無人的街道裡十指交扣。


「剛才那幅畫,還沒完成吧?」


勇利點點頭,交握的手纏得更緊,像是一刻也不希望男孩離開身邊,異樣的情愫卻是讓他感到些許安心。



「我家就在這附近,上來坐吧。」


所有的故事都有個起頭,如同聖彼德堡的雪終將落下,男孩最終還是對他伸出了手,向他說了聲好。





過了多年,勇利還是會後悔當初的抉擇。要是沒有上樓該有多好?要是沒能遇見對方,也不會再有遺憾,他們不會有更多的糾結與念想。



捨不得放下的、內心缺憾的一隅,全都擱淺在對方的心坎裡。


卻怎麼樣也找不回來。




此處有慢車 點我看文




臨走前,勇利將畫冊當作餞別禮送給了男人,甚至連一張畫像也沒留。維克托最終輕輕將他抱入懷裏,沒有多餘的言語,只有淡淡的吐息和疏離的溫度。


連聲再見也不能留,就連相見也過於奢侈。



在勇利的腦海裡,那身銀灰的背影至今依舊停留那座橋上,凝視遠方沉思過去。





當勇利再一次抵達聖彼德堡,那天依舊飄雪,落在自己的深灰大衣上,染濕了一片深色。


他叉著手站在橋上眺望遠方,就像當年的維克托一樣,卻是慢慢紅了眼眶。這邊能清楚眺望河堤的視野,包含當年那個藏在角落的東方少年,執著一支畫筆,對著畫布輕輕皺眉。



──有些人,一旦錯過了就不再。



end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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撥雪那段,我會想到撥頭皮屑誒怎麼辦Orz

不好意思後記總是很破壞hhhhhh


最近好喜歡奶茶姊的歌,寫出來的文都變得文藝起來了

逗比的我已經不復返(嗯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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